严妍轻哼，转头往前不理他。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有完没完了，她嘟囔一句，快速打开车门上车。 说白了，就是吃喝玩乐。
她想往里冲，却被民警挡住，“对不起，现在正在办案……” 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回到家里，推开院门，只见严妈坐在院落一角的小桌边，手旁放着几样小点心和一杯热茶。 该死！
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 既然碰上了白唐，她就没管司俊风了。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 程奕鸣和严妍都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她怎么还会因为程奕鸣而不高兴。 他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本来是阿良打扫，他生病了，我代替他打扫。”
只好匆匆又跟上祁雪纯。 严妍急着告诉他：“刚才我见到一个男孩，长得很像你，他说他叫程皓玟。”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 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，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。
他们之前统一 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，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 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严妍还想往里走，白唐伸臂一拦。 “还馋人家做的点心呢，”严妍一笑，“他回自己老家去了。”
祁雪纯追到楼外，已然不见司俊风的身影。 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。 “行了，”白唐摆摆手，“袁子欣，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，我准你去调查，希望早点得到你的好消息。”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 严妍一愣，弓着腰转身想走，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 她顶着犯晕的脑袋，走到上一层的走廊，找了个窗户透气。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 今天正好可以把话说清楚。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 只见袁子欣低头查看着什么，桌上只剩一份复印好的资料。
这样就变成，严妍的左右两边，一个是吴瑞安，一个是程奕鸣。 严妍抢先端起酒杯，“兰总，我先敬您一杯，请您多关照。”